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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戴维 李

4万字完整版!2021年股神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解读热点问题(六)

本文来自:扑克财经

查理·芒格:是的,用费用驱动的,而不是真正进行了良好地投资。这中间有一些费用相应的发展,所以才会发生活动。所以在某种层面之下,这种容易赚的钱,比如说Sbank(音)或其他的公司,或者得到更多的相应的费用,所以这中间会造成更多的问题,特别是对人类文明的市场当中,所以并没有更好的信用进行投资。

沃伦·巴菲特:这些,我们都觉得应该是不好意思的,而且是非常让人觉得害臊的事情。这种都是丢脸的事情,在我来看是不合乎道德理论的。

我讲到是不是丢脸的事情,你要不要做赌徒,你要进行赌注。人类对于赌钱的事情有本质上的喜爱,很多人觉得非常聪明。

查理·芒格:我并不是喜欢下赌注或赌博,如果专业人士也这么做,我也是不喜欢的。

贝基·奎克:是不是我们应该守住我们的现金呢?或者是把投资的钱卖掉去买股票?

沃伦·巴菲特:查理跟我在讨论一些情况,有些时候我们买了一些股票,其实不安心,但还是买了。

查理·芒格:以前我们这么做,但是现在越来越困难了,不会这么做了。


沃伦·巴菲特:大概有10%到15%整体的资产,是在超过现金以外的。我们还是要保留相应的现金才能保护股东和投资人的利益,我们不希望把别人的钱给输掉或损失掉,这是我们的原则。也不是今天买,明天就卖了,这也不是我们作业的方式。我们的方向是固定的,现在得到的一些资产现在可以卖的话,大概有800亿吧,这只是占我们10%资产中的一部分。


在某些情况下是不会做的,当然情况随时都在变化。某些人想加入我们的公司,然后会买不同的,这些公司还是上市的公司,但是对于我们来讲是比较有困难的,就是用别人的钱推动我们的利益,这不是我们要做的。


如果今天有700亿跟800亿来比的话,我们喜欢有800亿,但是我们不会这么做。

贝基·奎克:沃伦,我们曾经讲过在以前的股东大会上你也讲过,你刚刚说过买了不太知情的股票,他些也是不太了解的?


沃伦·巴菲特:有些事情是这么做的,也许我自己以为自己知道的挺清楚,但是曾经买过的股票,查理跟我了解他的业务和行业,但是内部的洞察力还不够清楚。有些人觉得我买了之后结果非常好,刚刚讲的国库券或债务之类的东西,如果500亿放到国库券里面,这样做的话其实还是不安心的。

贝基·奎克:如果说卖掉了500亿的国库券,这中间还是有一些不太稳定的可能性,是不是?

沃伦·巴菲特:我们也常常讲到,我们是不是了解一些公司呢?对一些公司估值的时候,是不是了解一些公司的实际?查理,我们是不是曾经讲过?


查理·芒格:是的,这个是非常困难的要了解现有的状况是怎样的,也许所谓繁荣的情况要发生了,但是千禧年代的人马上要进入市场了,他们是不是会越来越有钱呢?还有跟我们世代来比较,贫穷跟富有的差距越来越有。(020350)很多人还是喜欢他的。


贝基·奎克:一位参议院对回购说是市场操纵,您也提到回购其实是可以帮助股东带来更大的价值,因为可以提高股票的内在价值,你们能不能讲一下回购对于社会的影响?


沃伦·巴菲特:股票的回购是这样一种方式,把现金之撇到想要现金的手里。比如一个煤炭主,对他们是存钱的方式,对上面的方式,我们也买了冰雪皇后的股票,买的冰雪皇后的特许经营,他们也做的很好。我们其中三位还想继续去买,这其实就是对未来的存款、储蓄。我们在一个财富打造的行业,所以当我足够富的时候宁愿把一些钱拿出来。就只有两种方式去致富,可以继续拿到股息的支付,或者重新回购股票,当然价格要合适。


我觉得有时候很难去相信大家对于回购方面的一种反对意见,觉得从合作伙伴进行回购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们就是一种资本的支配手段。有人想留下可以留下,有人想走可以走。大部分伯克希尔的股东都是这样,我们作为一个公司,就是在50年的时间内把股票估值打造上去。很多个人投资者,觉得伯克希尔股票觉得是一生可以持有的。当然有时候需求会改变,但是想要去保存这些股票的人,他们仍然会存下去。


很多人60年前买了我们的股票,现在已经赚了非常多的钱,这已经成为他们投资体系当中不可少的部分。你觉得如果我们有一小部分的人想离开,大部分的人留下,回购是不是更合理的一种方式呢?因为你没有把这个钱拿到所有人的手里。当然回购的价格,必须对大多数合作者是更好的,而且不要让市场告诉我们这个价值是多少,这需要我们自己去做。

查理·芒格:你重新回购股票,只是为了把价格推高是不道德的。但是如果回购股票的目的,是公平、公正,能够惠及现有股东,那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做法。很多人提出意见,就是这些见不得我们好的人。


贝基·奎克:股息是从回购当中拿到更多,如果要改变这方面分配的信息的话,股息对于我们的股东来说是不是在税务上更加有利?


沃伦·巴菲特:我们很多股东有不同的人自己做出了选择,比如有些人买Sbank(音)也是希望价格能上去,所以我们股东非常不一样。有些人一开始是非常基本的投资,对他们来说是一生的投资。如果想要现在兑现、退市的话没有问题,他们可以拿到很好的回报,但是这不是我们的目的。


我们当时做了一次投票,97%的人都不是说我的目的要拿到股息。很多的公司,他们股息的支付没有像可口可乐的公司做的这么的好。像可口可乐改变了伯克希尔,我们也改变了可口可乐,我们也会继续去保持这种自我选择的方式。因为每个人都有这样地选择,你希望伯克希尔的支付手段是什么样的?


我们做这样的决定,不是希望去利用所谓的税法的漏洞或者怎么样。大家希望我们去重新投资这部分的钱,他们更关注接下来要去买什么样的业务,然后再回购股票的话也能够帮助到他们,因为他们拥有伯克希尔的一大部分,也更愿意看到我们去做其他业务的收购。但是对于现在的业务来说,继续去进行加强,他们也不会反对。


贝基·奎克:接下来的问题也是跟税务有关,现在关于新政府资本利得企业税和其他政策的一些看法?


沃伦·巴菲特:对于我来说,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在这里发表自己的政治主张。我做这个工作,我在这边发表的主张及时有,也不代表伯克希尔公司。我们对税收这方面的看法,是非常不一样的,我不希望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在年会上代表伯克希尔对这些方面进行发言。我也不太喜欢这种跟政治相关的问题,如果有人要问我过去几次选举当中选谁的话,都会说这次我选择了拜登。但是除此之外,我不想再谈过多。


在这边没有权力作为伯克希尔的董事长来指手划脚、来提出政治主张。我提到的所有东西都是个人角度,所以也不想用股东的舞台来回答这方面的问题。查理,你怎么看?


查理·芒格:我觉得任何的资本家,我觉得资本主义对大家来说都提到了各位的GDP,提到了所有人的GDP,我也同样有这样的一个感觉。富兰克林之前说的对,有些时候你一个空的口袋是没有办法立起来的。美国机构的繁荣,也可以让他们的行为更好,但是也会有额外的情况,会有一些例外。但是富兰克林这句话大部分还是说对的。所以对我个人而言,有很多人拿到钱有坏的行为,我是比较担忧的。


贝基·奎克:2020年我们听到有好多人从加州搬走了,可能是因为高的生活成本、高的税务。你觉得一个州里面的政策如果不好,让富人离开是错误的,对这些人离开加州,你怎么想?

查理·芒格:我是不会搬家,搬到街对面去,就是为了省税,稍微搬到对面去都不会,这是我的看法,更不用说搬到州外了。对各州来说,有一些政策把富人赶走也是愚蠢的,这样他们没有钱拿出来做本地的慈善捐赠。因为很多时候我们要依靠富人的钱来做这些事情,佛罗里达就有这样的情况,加利福尼亚有这样的法律我觉得是愚蠢的,这是跟州政府的利益相违背的。

贝基·奎克:25%到8%的企业税会怎么影响到伯克希尔?


查理·芒格:我觉得那不是世界末日,我们已经有了很好的适应,我们继续会去适应。如果他们提高企业税,相当于联邦政府拿到更多的钱,我们这边有A股和B股,美国政府拿到的是我们的A股,他们可以拿到我们资产利得的一部分,但是不约有任何的资产,也不会有投票权。

沃伦·巴菲特:但是如果联邦政府想要收更高的税务,像我出生的时候达到52%的企业水。我们就要问,如果这是一个公共问题,比如说美国财政部,他们说有这样的一个好的创造税收的工具,其实永久拥有未来伯克希尔他水的一部分。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推动其他方式来获得收益,比如留存收益。不管税是是多少,他们都有伯克希尔非常特别的一个股权。在公共事业部门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例子,但是不会影响到大部分业务,这只是我们公司的一种调整。不是对所有人来说,好像税务高上去都是坏事。如果税率上升影响到的股东,我们会影响收益。但是要单纯地去指责税率上升的话我觉得是不用这么去做的。我真的是想看到,政府把这样的一个税收拿去做什么,才是我想要去关注的。比如我们要去关注,到底能够把这部分资产以多少钱售出去,这是我们想要去关注的。联邦政府征税,相当于拥有了伯克希尔AA部分的股份。


贝基·奎克:最后一个关于税收的问题,在你们的年报里面,你们提到说我去世了之后,我这样钱不会拿去征税、做遗产。拜登新的遗产税达到了33%,那你对你的遗产税部分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所有的税务政策,可能明年都会变,任何时候都在变化。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可以向社会承诺,99.7%我拥有的一切,要不然被联邦政府收走,要不然进入慈善行业,我觉得联邦政府可以制定他想的政策。我偏好这些钱进到慈善是更好的,能够有更好的用处。这些慈善行业,也可以通过做非常多的好事来降低联邦债务,对不对?因为现在的联邦债务已经到了非常高的程度,所以我觉得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


我也不是说这该是公共政策发展的方向,如果这个政策有改变,我觉得也不会改变。我知道不会影响到你,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死了,当然不会干扰到你了。


如果美国的民主觉得这部分钱由政府收上去可能用处更好的,我觉得没有关系,我觉得他们不会这样去做。但是即使做了,又怎么样呢?我想看到这笔钱能够有到实处,能够为人类带来最大的好处,我希望有更智慧的人,通过合适的动机来去做这笔钱的使用,能够更好地去分配这笔财富来获得最大的利益,在未来的二十到四十年都能带来很好的成果。


我觉得政府把这笔钱收走,也不会把国债降低多少,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更倾向于这笔钱用于慈善。不会说政府今天有了预算说,我从巴菲特这儿收到这么多钱,国债一下子就会改善很多似的,我觉得没有。我更希望通过私有的行业去支配这笔钱,但是也要看美国政府怎么做。


贝基·奎克:接下来的问题,新冠教给了我们什么样关于风险方面的问题,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阿吉特·吉恩:在保险界讲到疫情是风险之一,在我们的业务上会发生作用的。但是这么讲的话,今天我们到的最大的一个课题,就是最近发生的。我们已经了解疫情是风险因素之一,而且大家还没有高估它,但是大家都低估了这个情况。


今天这是一百年之内发生最大的事情,而且发生的影响是非常大。我们学到的就是校准所有十倍以上的风险来进行评估,我们在行业上来讲可能做的还不够,就是把疫情以及风险相连在一起。疫情上面的一些风险,其实已经真正地影响到人们的生命、寿命,还有更多的一些元素,或者说当投保情况发生变化时,或者投保价值不高了。


我们在讨论气候变化、地震、飓风又不一样了,所以必须要把保险的一部分划为疫情,或者是突发状况的风险也涵盖在里。而不是原来环境上面的因素。


贝基·奎克:有没有人还要再发言一下?

沃伦·巴菲特:我没有听清楚你到底讲了什么?

贝基·奎克:阿吉特·吉恩先生讲到关于疫情的风险。


沃伦·巴菲特:有些人不在世了或者怎么样要取消保单,或者不管在美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当然这中间有很多先的因素,还有选举等等。在取消保单的情况下有很多的状况,但是今天隐藏的这一些保费,是因为现在的疫情而影响到的。比尔·盖茨先生也曾经讲过,他也许几年前就讲到了这些风险,所以这是有趣的话题。但是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最糟的情况。

这些情况当然是会非常迅猛地发生的,很多的人买了保单,本来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含保的,但是后来得到了这些结果,结果买了保单就派上用场了。这些就是你没有预料到的风险,希望政府在早期的时候能够看到的一些风险因素。


您是否能够保到相应的风险,比如金融上的风险,比如有些情况是没有办法估计顾到的,比如罢工或其他一些状况。当然我们讲到疫情风险,在未来保单上写的字眼又有所不同。目前为止,可能对要保险的人来讲,是否保这种险是比较困难的,所以保单赚钱是有所不同。

一般来讲,今天做投保决定的时候,伯克希尔公司在现在商业的投保的层面之下,还不是真正的非常大的巨头。


贝基·奎克:您觉得以后对于疫情保险上面的趋势是怎么样的?


阿吉特·吉恩:在我们今天的最后一个季度之后,我们已经考虑到其他的一些情况了。因为今天疫情的发生得到的一些结果,这中间汽车肇事率而变低了。但是我们在整个保险的情况之下,到目前为止大概是16亿左右的情况。但是我们讲到整个行业之中整体上来讲,我刚刚已经讲了16亿的数字。现在大概只有300亿的可能性,就是原来的情况。


但是我想一般情况下可能会有1000亿,所以大概70%、75%的损失,必须要通过所有的财务报表上来进行整合。我们刚刚讲到1.6的情况可能会更高。


沃伦·巴菲特:我讲到理赔率,我们并不是陈玮的一个公司,投保的数字都比较低,比如讲到人寿保险或者年金方面都不是大的比率。天金保险不是有些人去世了,就会有多的改变,当然有些东西是浪费的。人类发生巨变的情况是保险的初衷。


讲到保险的行业,现在账面上已经有1000亿的损失了,但是有很多的责任和义务及我们的目标就是希望替您承受折算的义务,发生了某些承受之后能够替你抵挡。但是我们刚刚讲了15亿的情况,我们必须要能够分配得更好,达到平衡。


贝基·奎克:下面一个问题请问格雷格,(02:26:21)您觉得这两家公司在进行并购的时候,他们得到的结果是不是能够值得赋予的?


格雷格·阿贝尔:我现在觉得(公司名)这两个公司都希望并购南方公司,但是他们基本上提出来的议题是南北铁路,从加拿大、墨西哥能够贯穿的。我们在墨西哥其实已经有很高的出现率了,已经占有了局势。这样的交易,我们也会关注到。也就是说在路面表面的运输机制,是否能够保护我们自己原有的资产,以及商业机会?当然我们还有一些联盟的业务也在里面,这都是我们必须要关注到的,所以某一些客户进去的一些路线关注现有客户,所以也会关注批准流程和联盟机制。


沃伦·巴菲特:您说的没有错,这是非常大的并购的情况,比BNSF和UNPacific两个公司来讲都是非常大的。对于服务和运输业来讲是极大的议题。


再讲到价格以及收购最后的最终结构来讲,如果能够借钱来再这件事没有问题的,但是对于人们来讲会是什么情况?这个东西不是用不同的利率来进行借贷的,所以这种南方公司跟他是否进入墨西哥的这条路线上来讲,实际上实际状况就是现实的。今天到底有多少的货运在这个方面进行疏通、流动?但是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议题。


两个非常有名的加拿大公司想去并购一个美国的公司,还有五个美国州会通过这条铁路,会在上面经过。加拿大要经过美国,这是在以前不会有的状况。所以在我们铁道部署上来讲,这可能是第一招。但是我们讲过很多的CP,当然加拿大国家公司以及加拿大另外的一家太平洋公司,这都是我们曾经讲的,是不是?


格雷格·阿贝尔:我想他们是以原始的投票率,还有加拿大的太平洋公司跟加拿大的国家公司也都进行了评估以及投资了。


沃伦·巴菲特:我们在做评估的上面来讲会花很多时间,今天托管人的提交,如果说更快地就做了决定的话,也许他们这么做吗?我想这中间已经有两个提交的议案,这中间可能会很快速地就推动议案了。但是还要根据我们现在地面交通管理局,或者是管理机构,能够对这两个国家在进行合作时评估,以及最后的批准。


贝基·奎克:这样的评估是否真正值得呢?


沃伦·巴菲特:很多人讲不同的铁路,他在进行业务部署的时候,每一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我们也曾经谈过CP加拿大太平洋公司,原来是在加拿大领导整个铁道的行业,那个时候我们也想过要去买CP这个公司,但是每个人看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可是他们给我们出的价钱,我们是不愿意付的。BNSF那个时候,好像比CP还要更高,但是我们买了。但是我想在进行我们业务的时候,有的时候必须进行不同研究和评估的,CP跟CN,加拿大太平洋公司跟加拿大铁路公司都有进行扩展,他们现在要卖南方铁路公司,这个价钱就增加了,因为两个公司开始竞争。


查理·芒格:两家公司竞标的话,当然价钱越高的。


沃伦·巴菲特:今天的投资银行会非常高兴,你现在投资这么多,要给我们多少钱,我们借贷多少钱给你,所有费用就会在不断增加之中。


贝基·奎克:我从2006年就买了你们的股票,所以我非常感谢你们能够非常坦白地对于您今天做的措施,给予我们相应地报告。在2016年的时候,在计算PCC公司、精密铸造的飞机公司的时候,看起来PCC公司在2020年下降非常多及因为现在航空公司以及云住业的箫条。在2016年买PCC时,(02:33:00)


沃伦·巴菲特:伯克希尔并没有说那个时候犯了多大的错误,是我犯了错误。任何时候要购买任何公司的时候,要进行评估,要花多少钱,或者愿意付多少钱。在管理公司层面来讲并没有太大的错误。


但是从盈利的能力来讲,当波音以前对于MAX777发生问题时也没有估算过,所以任何一个事情都会影响到公司营收到,我们看到很多事情也曾经在世界上发生过。我刚刚讲到PCC可能付的比较多,但是公司在购买的时候觉得是不错的。但是我们对他们公司管理层面非常满意,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盈利能力,低于了我们的估计。


我们并没有觉得,好像他们的这种业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不是像其他业务是超过了我们的预期。我们还会在接下来继续犯错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我不是说我们,是我,我会,我还会继续犯错。


我们当时也做出了一般非常好的交易,也有一些交易确实不甚理想。我想在这中间提一点,这个当然不针对精密铸造。我们有时候如果对一个业务失望的话,这一个企业可能就在我们拥有的占比上越来越少。但是我们如果喜欢成功的公司,比如说像Geico,它比我们刚买时的控制权,现在相比已经增长了15倍。对于整个企业集团的占比来说,它也变得越来越重要。有些公司发展比我们预想中要好的,在这些公司的投资上也会有更多的集中度。在失望的公司上,投资的比例会渐渐下降,你也会看得出来。


有一些投资的公司上,你看我们一开始只有三个投资的公司,伯克希尔当时还是一个纺织品公司,我们当时买了一个百货、零售,这就是当时唯一的三个公司最早组成了伯克希尔。


但是这三个公司后来都慢慢失败了,我觉得大家也不要因为这样的情况而变得更加担忧。因为我们还会有更好的一些投资和收购出现,这样的好和坏是相抵的甚至更多的。每一笔业务都有我们值得考虑的地方,最大的风险是什么呢?他们提到最大的一个风险是什么?就是所谓的风险系数。但是我觉得风险系数绝对不是单一的,有些时候风险系数来自于经营。不管是谁来经营,这是他们个人的公司,董事喜欢他们,他们知道怎么样把这个公司展现出来,我觉得10到15年来这样的风险系数都会出现。


不管是什么样的行业,百货公司、零售业也好,风险系数一直会存在的。我也做了很多公司,很多时候经理人、管理者是最大的风险系数。


贝基·奎克:现在加密货币已经超过了2万亿的估值,你们仍然觉得这个是一个无价值的黄金吗?


沃伦·巴菲特:我就知道会问到关于比特币的问题,我当时就自己在想说,为什么这些政治家可以去时时刻刻躲避回答这种问题呢?我是不是也行?但是我今天就要这样,我今天就要去躲避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我们今天有数千数万人有比特币的人在看今天的直播,然后只有两台两位没有比特币,所以我不想让大家不开心,不想让台上的两位畅谈来开心,所以我不想在这儿来回答了。


我记得当时内布拉斯加的州长也被尝试问到非常难的问题,包括房屋税、学校等等问题,他就看着问问题的人说,我就不回答你这个问题了,然后就走掉。我们今天也准备这样处理你的问题,看查理是不是也要躲一下这个问题呢?


查理·芒格:这些了解我的人,现在在我面前使劲摇小红旗,叫我不回答。我不喜欢这种虚拟的货币来绑架现有的货币系统,把数十亿的钱投到这个领域。就好像一个无用的凭空生出来的金融产品就要去敛财,我是不满意这一点的。


实际地来讲,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发展是跟我们的文明利益是相背的。但是我想把对它批评的话语留给其他人来讲。


沃伦·巴菲特:我同意这一点,让其他人来批评吧。


贝基·奎克:请问格雷格,马斯克之前提过伯克希尔能源在德州的投入会用90亿的投资做发电是错误的,马斯克说应该用电池的储能发展来实现这一点,为什么你觉得BNE的投资比德州州长倡议的更好呢?为什么跟马斯克的建议来说有什么区别呢?


格雷格·阿贝尔:今年年初2月份在德州发生了不幸的事件,丧失了很多的生命,经济上也受到了很多损失。德州当时是特别明显,大概损失达到了800到1300亿,非常大!


我们再看看电力行业,当时真的是让民众非常失望,没有满足大家的需求。而且电力在德州非常昂贵,他们是带来了很大的能源上的成本,甚至在能源的成本上,在四天来说能源支出比去年一年都还高出了十倍。在德州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同凡响的事件。


我们在德州做出的提议是很好的解决方案,之前对这个提案花了很长时间放在一起,把最基本面的问题找出来。我们的提议是基于德州人民福祉的,我们需要有一个非常有效的保险政策首先在德州就位。如果他们需要在非常短的时间内需要电力的话,必须要提前进行部署。比如说在四天的时间之前就要进行部署,把四天延长到七天。


我们另外一个基本概念,如果你有一个更好的提议可以拿出来,我们就已经达到目标了。这是我们现有的可以提出的对德州最有利的建议,如果马斯克和其他人有更好提议的话,我们也是持有欢迎的态度,德州也应该对这样的提议进行考虑。现在我们强烈认为这个提议,对于德州人来说是最好的,而且也会持续进行讨论和评估。


最大的一个问题,对于电池的提议和我们提议的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的电力可以进行持续发电,可以连续七天进行发电。如果只是去看电池方案的话,可能只有一个四小时的存电量。我们在这儿谈的至少是要有四天,解决四天的问题,而不是四小时的问题。这就是非常不同的成本上的等式。我非常自豪我们团队提出了这个提案,非常独一无二的提案。


我们也是跟供应商一起把提案放到了桌面上,而且可以在2023年11月份就可以进行交付,我们也把交付时期做出了实际承诺。当然今年夏天准备不好,但是这个解决方案真的是很有价值的。


另外我们也希望有这样的一个提议,可以为德州带来更丰富的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


沃伦·巴菲特:如果我们都不知道有这样解决方案的话,也不会把400亿直接投过去。我们也问了同意,怎么把风力涡轮恢复?当时遇到问题的时候,都去征询了他们的意见。但是我们一定要为之后的几年做好准备,即使不说2023年的话,也要为不久的将来做好准备。现在有通货膨胀各种情况出现,但是我们的合同需要陆续上马。现在超过100个人的团队正在这个方面做合同。并不以为着有最好的解决方案,只知道现有怎么最快地去做。如果其他方案更省成本、更快速的话,当然更好了。


但是这边400亿的投资是我们的承诺,我们也不是说这个情况发生,那个情况发生,我们就不去承保。最终来说,希望让德州能够在这个方面受益的。在跟德州所有的企业做生意,我们都是享受其中,非常乐意与他们合作。


但是今年的情况,真的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公共事业的本质,就是说我们必须要为极端情况做好一切准备。你不能说这是三十年一遇、百年与遇,遇到这种情况人会死、会丧命,所以必须要有安全地边际,要去准备好。我们现在的解决方案是其他人没有的,但是如果有不同的解决方案被提出来的话,也会为此欢呼,也会展开讨论。


贝基·奎克:马斯克跟巴菲特先生打电话,要为这样一个提案写保险,要为去火星殖民的任务去承包,你怎么看?你会对火星冒险的任务做承包吗?

阿吉特·吉恩:要看保费付的高,当然也愿意了。


沃伦·巴菲特:要看马斯克愿意不愿意加入我们给他的政策,不是我们单方面决定的。所以我觉得这个真的是双方的意愿。


阿吉特·吉恩:我觉得我会很担心给马斯克来做承包,他真的是很有冒险精神。你让他给我打电话。


贝基·奎克:在股东信中提到最好的投资成果,是来自于这样的一些公司,他们的资产很轻,但是盈利很大。现在很多公司都是由软件驱动的。以前巴菲特都是尝试在高科技公司的投资,避免这种投资。比如说像Snowflake和苹果都加重了权益。之后高科技公司会不会慢慢在投资组合中占有主要的地位?


沃伦·巴菲特:我们一直知道这种梦想中最好的投资,就是轻资产、重回报,像Facebook、亚马逊、苹果都是好的。像苹果现在已经做的非常好了,他们的义务看起来比我们要好很多。谷歌也是非常好的业务,我们都是有一个外向的思维去看这种问题,我们一直都在看,1972年买喜氏(音)的时候就是这个问题,不需要太多的资本投入,也是轻资本,但是回报很大。有几个做糖果的厂,这就是轻资产。也不会有太多存货,就是假期的时候有一点而已,这些英武是尾号的业务而已,价格也需要很好。


现在这种企业越来越少了,而且不知道现在是轻资产,未来会不会也是轻资产,这样的企业经营我们觉得是很好的。但是现在找不到非常大的公司,能够继续保持这种轻资本。而且能够在回报上成正比。而且我们找的事业是不太花资本的。


像公共事业也是这样,相反你需要放很多资本,但是回报不会很大,完全没有办法接近谷歌回报的程度。


我们在跟德州的提案好像也是这样,但是您看一下美国大部分的回报,在一些无形或有形资产上来讲,今天的公共事业就是其中之一,不见得有那么好的回报率。


贝基·奎克:下面的问题,你讲到的哈佛大学,还有我们的奥巴马在位的时候,还有现在拜登总统有了1.9万亿的救济方案等等,这中间是不是会发生现在的一些大量的通货膨胀。同时也讲,这也就是现在宏观经济在过去40年之中没有发生过的现象,您的想法呢?


沃伦·巴菲特:您现在书看多了吧?保罗先生是非常聪明的人,一些可能性,现在还是不管是3月19号还是2019年3月的时候,但是我想经济的变化有的时候是不可预料的。如果改变宏观经济,伯克希尔是做不到这件事情。我们有能力做到的事情,会努力尽量去做。在所有的政策之下,哪一些东西是能够可以着手的,还是会继续推转的。


查理·芒格:今天在位的人是非常聪明的人,而且非常有勇气。不管人家怎么说,还是能够这么做。我想我今天还是很尊敬他。当然今天在执政的位置上面来讲是不太容易的,每一个人开始指手划脚的话也是非常容易的。


贝基·奎克:下面的问题是讲到银行界、金融界,今天在2020年的股票,现在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有留下美国银行


沃伦·巴菲特:今天我们银行的股票持股还是挺喜欢的,但是原来的持股的股份和份额不太喜欢,所以做了这样子的调整。我们已经对于10%持有美国银行,我觉得应该是够了,所以超过10%的话,我觉得比较让人觉得头疼的。美国银行是我喜欢的持股公司,所以对于金融界和银行界还是挺钟爱的。除此之外对于整个银行的结果、资产组分希望不要超过10%,当然不是最高的位置。整体上来讲,现在已经不太想要持有更多的银行股份了。


银行对我来讲,其实是我的最爱,原来的旧爱。但是在不同的一些地方,可能在成长上对我们还是有不同的想法。现在的银行比十年、十五年前,可能健康状况已经更好了。但是我们现在的想法还是10%。这是伯克希尔现在的一些意见。


贝基·奎克:你今天买了大量的verizon公司的股票,您的概念是什么?还有今天的通讯界和5G的配置,以及所有的基础价值,是不是都会花在5G建设上面,还有Uber跟Airbnb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也许买很多的股票,或者最后卖掉。但是今天的情况是可以购买的,所以才买了。


贝基·奎克:反垄断的、反托拉斯的提议(音),中间讲到1000亿可能有的资产。我们现在在讲到反托拉斯的,可能伯克希尔也会受到影响,在长期的情况下,如果要控制或购买某些公司的话,这些的议案是否会影响你们?


沃伦·巴菲特:现在并没有具体的一些情况,但是我们的董事会对于这一项提出来的议案是非常清楚的,伯克希尔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者如何配置资本?我们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知道税务改变或反托拉斯的改变都会影响到很多公司,但是可以花几个钟头讨论这个事项都可能不够。但是22.3%风险上的改变,跟我们在进行更多的,一年可能上几亿的结果,要花这么多的时间来讲,目前可能出台的法案并不是现在正在考虑的一个想法。公司的一些文化,或者哪个公司里有不对的或者不好的CEO,你选择了一些不好的CEO的话,在很多董事会上会发生巨大变化。有的时候就把CEO裁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这也不一定。当这个事情发生了,如果一年花大概几十亿做这个情况,或者增加花费。如果这个人是非常好的,已经做了非常大的努力了,我们不会花太多时间根据这个人个人情况进行评估。


比如BNSF发生的状况,或者其他公司发生的情况,今天的这些经理人是不是越来越成熟了?当然在私人层面又是另当话下。


贝基·奎克:为什么讲伯克希尔的公司接受风险的话,你的能力会比以前更少?


沃伦·巴菲特:我想现有的形势是不变的,你讲到911之后发生的一些状况。一些细节现在没有办法讲了,比如国泰航空公司因为发生911没有办法在香港着陆。我们现在情况之下又不一样了,我们可以这样做,因为价格主导一切。但是我们可以做,可以在某些事件上能够采取赔钱的状况,也可以做下去,没有人可以像我们这样做的。但是他们不知道有怎样部署的状况,也许有人说我们需要购买更多的保险等等,这些都是我们可以确定的。


这种环境一直在持续发生之中,AIG(音)保险公司也许会做同样的部署,而且他们需要一个比较大的限制。我们之前在这个方面是非常擅长的,买保险的人也应该知道,我们可以很快的进行承包。


阿吉特·吉恩:从需求方来说,供应这方面,这种保险的供应已经竞争越来越强了。很多的人,他们可以很快地把这样的一个保费给全部放在一起做出赔偿,所以我们在这个方面做交易的能力跟他们相比,竞争强了,而没有像以前一样脱颖而出了。

贝基·奎克:你们觉得卡福亨氏(音)表现如何?尤其是跟疫情前相比,你们对卡福亨氏长期前景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我在这个方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卡福亨氏有很好的见解。我们对于卡福亨氏的合作关系是一个半正式的关系,他们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我们也实现了自己的一些承诺。就是成为他们财务方面的合作伙伴,而不是运营方面的合作伙伴,也没有影响他们任何比较大的决定,我们没有为这个公司做任何决定。卡福亨氏的股票评估,由其他人来做。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对于卡福亨氏,他们在管理层上做出的调整是相对比较满意的。这个管理层现在有了比较强健的团队,所以对于管理团队和领导力的投入是相对满意的,期待他们接下来怎样更好地管理自己的资本架构和债务架构。对这个前景,我相对来说是比较看好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对卡福亨氏的感觉好了一些,对于未来年报中要加入的地方,就是很多时候这些问题都是自己的组织的人错失了一些机会,错失了很好的各种形式的机会。有些时候这个问题就会出现长达20年到30年的长度,很多时候一些CEO跟投资者之间的关系,每一个月都会不断地去重复他们所做的东西。


但是我们也知道如果CEO不停地重复这些话的话,没有人愿意在两到三个月之后还愿意听他在讲什么。而且这个问题有很多的例子,特别是在美国企业上面大家都有这种错误。很多时候这种问题可能由一个CEO向继承人传递下去,因为继承人就是由前任亲自去选的,所以这种错误也不断地重复下去,之后就出现非常多错误地累积。


有时候没有实际例子的话,也很难讲。查理,在这个方面你可能有自己的见解,肯定也亲眼目睹了很多公司,他在很多公司担任股东。比如说在教育行业,以及各种各样行业都做过。

查理·芒格: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有时候你做了太多的宣传、部署,及时错了也难以收回了。有一位非常优秀的英国演员说过,我已经担任优秀演员这么长时间了,甚至都不知道我对任何事情真实的看法是什么了,我觉得这样的情况在很多人身上也出现过。基本上在任何的政客身上都出现过这种情况,在企业界也是这样,现在太多CEO都喜欢发声,有些时候想对自己公司说一些疯狂的事情,他们也不断打断,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就很风险。很多年轻人有这样的想法,特别是接受自由式教育,觉得对这些问题有直接见解。很多人跟政客一样,我觉得不光年轻人,一些老人也疯的不得了。但是他们很快过世了,这个问题会少一些。我们都有自己疯狂、狂热的地方。


贝基·奎克:伯克希尔、大通和亚马逊之间的医疗保险公司的问题怎么看?怎么解决医保问题,避风港医疗保健政策已经取消了,你们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我们知道要改变行业是很难的,医保占GDP的75%,要进这个行业太难了。在另外一个方面倒是有了成就,不管是大通还是亚马逊,我们对自己的体系非常关注。他们的运营是比较中心化的,所以我们看了60到70项不同的经营,这是其中的一个例子。就是中心化实在太强的话,我们怎么样去关注这个问题,怎么样帮我们省钱?我们在这个方面的投入上,可能比另外两个合作伙伴节省的要多。


但是如果真的要去改变某一个巨型的行业,而且这个行业有很多在里面都有自己的既得利益,这外面的因素非常多,这一切都挺有意思的。其中有一个因素是跟比尔(音)相关,他是1941年提出一个想法,要把税先保在自己手里,每年415报税的时候会交很多的钱。


当你给自己的支票,你可能知道自己公司的健康到底每一年对你来说应该是多少,成本应该是多少。但是你看不见,所以公司会付这笔钱,这是给公司带来的成本。


很多人当时跟我在一个公司的人说,我也许可能在这方面负担不起。因为他们那个时候是在某个计划当中去行事,他们可能不会这样去想公司给他们的钱不是说给的不够,而是可以给另外一些方面的红利。但是如果这个方面公司给他们钱的话,他们可以拿到一个税收的抵免。大部分人不把这个情况看成成本,他们很喜欢这个情况。


我们每年看联邦税有这样的情况,代扣税的情况,他们觉得都是好事。但是你想一想,每年4月15号的人,多少人要把钱还给政府?现在感觉不到,现在代扣了企业税,但是4月15号都要去吐来,这是很明显的可以做对比的例子。


有些人长期比较喜欢自己经常合作的医生,但是不喜欢医保用占GDP75%甚至更大。我们而且还有很多的名人,非常有口碑的人,都是坐在医院的董事会上面,所以我们是在支付17%的GDP在医保上,很多国家这个数字超不过11%。疫情来袭的时候,我们的死亡人数占全国人口的人数,比好多国家都要高,基本上比任何一个,不是比任何一个国家高,但是比很多发达国家都要高。


我们医保投入这么大,反而结果很差,疫情真的是暴露了很多问题。


查理·芒格:我觉得拟制少面向一个大象在做这件事情。我们看新加坡的医保,这个费用只是美国医保用的20%,而且特点的医疗系统比我们更加行之有效,我觉得这真的是向很大的大象来射击。大家对这个问题非常关注,要失去自己收入的很大一部分投入到医保上。刚才你提到的所谓的,就像一个绦虫一样的理论,绦虫的比喻真的是太好了。

贝基·奎克:我们每次谈伯克希尔,都是谈到很庞大的保险和非保险地方的投资。但是伯克希尔也控制了很多子公司,这些子公司根本没有拿出来谈。有时候是不是伯克希尔太大了没有办法管理子公司,或者对子公司来说信息不够。有没有这样的一个,就是伯克希尔实在是太大、太复杂了呢?


沃伦·巴菲特:我们一直在找机会做很大的投资、很大的收购,我们下面的子公司也有很棒的公司,最近有一个经理人刚刚过世,但是他成绩很好,他15年前把这个公司卖给我,而且一直在这个公司持续经营,所以这个公司真的做的很出色。他们是做娱乐式的汽车,我们15年前买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去过这家公司,一直交给他经营。有的时候会收到一些礼物等等。我了解这个业务挺多的,但是没有办法太多的理解,只是经营公司的人非常善于经营,而且他们喜欢我不去碍手碍脚。


我们现在有的体系是可行的,我们有很好的投资人,也有很好的经理人。但是我们需要花时间去找他们,去滋养、培育他们。比如说像TTI的经营者,他真的是白手起家,一手把这个事业给打造了起来。而且他的数字,在他经营的那段时间里面扩大了八倍。他和他的员工,都非常享受这个工作,我们也是非常享受他们的收益。我每年年底也会给他打电话说,Pony(音),你做的真的是无与伦比,应该加薪。他说确实是分红,我们明年再谈分红,今年先继续工作。他真的喜欢他的公司,伯克希尔就需要这样的人,我也不需要在他的工作当中做过多的干涉,就放手让他去做。


有时候像这些的人不会反社会的形式去行事,我是很放心他的,我们需要更多这样的优秀经理人加入团队。当然我们的体量越来越大了,可能更难去做购买了。但是我们在几个领域还是着眼去看的。我现在觉得还是不断地去做一些回购等等,让我们的股东每年也能够有更多的回报,当然回购是针对价格敏感的。


查理·芒格:讲到一个公司如果变得非常庞大而无法管理的话,我们公司跟其他美国的企业是有所不同的,而且我们是一种用分散的方式落进行经营,分散到已经是非常庞大的一种分散的状况。我想这样子的经营方式,可以长期地进行运作的,只要运作的非常理想。这种完全不是中心统一制的方式,也就是分层运作的方式是非常好的。


如果说分散式的工作里面,文化不能够配合的话,那也是不能够运作的。我想我们的公司是完完全全呵护这样的概念的,格雷格先生应该了解这样的。


我们的文化以及工作的人员,有些人希望以后五年赚更多的钱,那可能没有办法继续运作。但是我们的文化是不同的,我们假设今天的文化能够继续支持下去,而且是进行长期操作。有一些帝国,有一些帝国是不是散的方式经营的?不一定的。


沃伦·巴菲特:查理先生比我懂得多。


贝基·奎克:今天讲到的报告上面来讲,你们是读到这些天度报告的时候,您的这些决策觉得是怎么样?您的想法呢?


阿吉特·吉恩:我花了很多时间,就是有很多人寄给我的一些建议或者信件,或者他们能够在进行更多的我们观点的分析等等,我都会读这些建议。但是最后的一些报告不需要读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今天的结果如何了。但是在保险界到底发生了什么趋势,这是我花的时间进行阅读的层面。

格雷格·阿贝尔:我一般来讲要读的东西,真正是环绕在业务里面,以及不同的工业,还有我们的竞争者或者怀抱业务的对手在做什么。我们要了解怎么分配资本,可以看到我们今天的行业中到底是怎么样发生了一些趋势等等,这些知识以及我们得到的跟管理团队进行分享,还有一些子公司,或者在做更多的微调,这都是经常要做的事情。


沃伦·巴菲特:这两位真正地能够吸收极大的一些信息,然后进行相应的管理,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这就是他们的本钱。


对这两位人才,他们好像是无所不至。但是他们非常享受工作,并不是说下一个工作要做什么,或者哪一个要在找他们去担任更好的职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们公司能够在管理层做的一些事情,所以你必须热爱工作才能做的更好,这中间是有极大的差异的。


我们在想公司能够允许这两位继续开始做更多的管理,让他们放手去干才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贝基·奎克:我们今天有一些交易的APP,在股票市场上是不是能够造成什么样的趋势?


沃伦·巴菲特:我看了SE的报告,罗宾汉跟ICC(音)中间发生的情况。我的想法是这一个趋势已经变成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就好像有赌场的运作集团一样的机制。好像就像独唱的老板已经加入了我们股票市场,在过去一年半之中已经开始蓬蓬勃勃地来进行运作的。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来处理收入,他们好像不会收客户任何佣金,也没有任何费用。我觉得很有趣的是,看看这些公司以后的发展状况是什么样的。


这些公司会吸引某些人,但是运作的一些基础,可能只有12%或13%,这些好像都是赌徒吧。我再看一下苹果,比如说17天的结果、14天的结果会怎么样?但是这些很多人等于说,我现在买了这个苹果的股票,7天、14天是不是会有什么样的变化?这种是合法的,并不是说真正具有道德行的,我不觉得我们的社会是根据这样子的一种机制建立的。


如果说您在做谷歌的搜索,今天已经到了孤岛,会不会被拯救?所以今天在上市或者在交易的时候,或者未来是怎么样的一些结果。在我们比较具有丰富智能的社区之中、社会之中,能够把握这样子的一种所谓的以赌徒的方式,或者以堵住的方式来进行交易的话,这不是让我尊敬的方式,也不是有成就让我值得骄傲的方式。


事实上我觉得,美国的企业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能够让大家投资的地方。而且可以真正存钱的地方,而且真正是下注应该下的地方。如果说现在好好照顾今天筹码的话,一天再交易三十、四十、五十次的话赚这些佣金,我希望没有这么多的公司现在存在,这是我的想法。查理,你说呢?


查理·芒格:我想今天解决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非常的糟糕,所以对于文明的社会来讲,这样子的业务并不是我那么喜爱的。而且是完完全全,根本上的错误。我不希望把这些东西卖给不好的人才能够赚钱,我们今天已经有了州里卖彩票的情况,这已经够糟糕了。今天如果做了一些坏事还受人尊敬,实在是太没有道德了。我们讲到有些州跟罗宾汉是一样糟糕的,如果你要赚不义之财的话,税收会非常庞大,这是我们治理的方式。


沃伦·巴菲特:美国今天如果把黑手党能够设立在社会之中,就是这样的情况。你们今天的业务都在黑手党我的掌握之中,所以对政府来讲有这样的公司,我真的觉得是不耻的,我不会感到骄傲。


贝基·奎克:讲到原材料购买,看到了今天我们的价格都非常昂贵了,您的看法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我们今天看到了所有原材料的价格在急速上涨之中,很多材料就是在上涨、暴增之中。比如说在建筑营造方面来讲,你要盖一个房子,再讲到已盖成房子的运作,或者是预造房的情况价格不得了,而且天天在飙升之中。还有钢铁和其他原材料都在飙升之中。当然我们现在看到今天追随的脚步,比如说某一个公司得到了三年的合约,比如说在钢铁的价钱,通用汽车已经写了合约,那怎么办呢?这种经济方式是非常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很多的公司想派工,抢回去恢复原来的工作,但是现在运作的方式可能不行了,所以我自己的家具公司在6个礼拜之前也有变动,在关闭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放。


因为很多人还是要买东西,不能说你不买了,我就不卖,所以等3个月再买吧。比如说烟草还要继续生产。如果今天是600块钱的话,怎么办呢?我们只有一直涨价,这个价格会不断地上涨,所以每个礼拜都会打电话来问。每天的价钱是不是都上涨?每天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同的,所以价格一直在上涨,很多人口袋里有钱不在乎付更多的,所以价格越炒越高。我们生活水平和供应链也完全被扭曲了,所以现在等于在购买疯狂地状况,在某些地方是不能这么做的。


比如说我们有些行业里面,像国际旅游是不能够做了。但是今天只要专注在某一个经济中的部分,然后把自己的钱给留存好。现在的状况,我想大家都觉得是非常糟糕的。比如我这套西装已经穿了好几年了,但是原来洗西装的干洗点已经倒闭了,没有办法帮我洗西装跟衬衫了。还有我跟我妻子的干洗店,特别是小型的企业,或者是在送货、配送的,有的时候也没有办法继续生存了。还有一些所有的商店,也做了巨大的改变。有些地方对于价格是不够敏感的,当然我不能够跟您再进行选择,这中间肯定会有极大的通货膨胀的发生,而且这是我们可以期待的。6个月之前的价格,跟现在已经是不一样的。

查理·芒格:有一个人觉得是非常危险的,这个人是非常聪明的,这已经开始了就覆水难收了。

格雷格·阿贝尔:您现在看到所有的木材,还有基本上的压力都是非常大的,基本上所有的原材料都是飙升。回到原材料的事情,所有的产品都是让人觉得非常恐惧的。在伐木的地方,以及木材生产的地方,所以让这些所有飙升的元素是事实发生的。我们现在面临的挑战,已经发生了。某些事情因为之前讲到有风暴的情况,那时候发生风暴的时候,一些化工厂已经没有办法运作了,很多的情况已经在第一个影响上发生了。但是现在又有很多其他的形式,又影响到更大趋势的不利。


贝基·奎克:(03:32:37)雇佣这样的管理人员在伯克希尔工作?

沃伦·巴菲特:查理来说吧。

查理·芒格:第一这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矿此(音)的基金在短期来讲运作的挺理想,在交易上面来讲也非常好,这个运算机制好像是做效了。但是如果继续这么做的话,如果钱一直进来的话当然好像可以。但是他用的系统,就是已经得到了不管是机制或者是运作机制是可以做的,当然是还可以运作。


但是在短期操作上来讲,他们如果做的更多,可能自己的利益就会损失掉了,所以这是一个我们在讲的交易的一些情况。但是他们非常虫鸣,而且非常有钱。而且具有更高大的运作方式。

沃伦·巴菲特:我们在这儿不是希望通过交易股票赚钱,只是让大家知道我们怎么做,交易股票去赚钱肯定会怎么做,我们只是知道怎么做,也不信任他们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贝基·奎克:巴菲特先生买股票、持股的哲学,这样的哲学有没有在一段时间里有变化?能不能通过这样的变化为持股组合带来更大的收益?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周转率并没有那么高,不会太高。

查理·芒格:谁说的,我觉得你周转太快了,现在还是太快了。


沃伦·巴菲特:我同意这一点,但是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呢?我们拥有的这些企业,就是我们的资产,就是我们的资本。我们不会很快地去进行周转,不会转售我们的业务。我们其实可以做很多事,但是不会那样去作。相对来说我们做的还是比较少的,没有在这方面做太多的操作。

贝基·奎克:2013年的股东信提到说,在未来十年会看到有很多关于养老金面的坏消息,现在因为有了新冠疫情,2023年马上就要到了,对于2013年的预测有没有什么评论?有没有因为新冠疫情改变你的预测?


沃伦·巴菲特:新冠真的是提升了养老金的地位,所以对我的预测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养老金的问题,其实在很多州来说都不是很理想,确实有一些养老金的规划做的不善。对于每一个州来说,都是很严重的问题。各州现在都会去到联邦政府说,我们不想要太多的钱来做这方面的问题。


有一些的州有非常多关于养老金方面的赤字,这个问题在之后会变得非常严重,我们不希望这种问题扩大到联邦层面,成为联邦的责任。而且各个州这方面的问题还在持续恶化,没有什么改善。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养老金的经理人越来越绝望了,尤其是现在利率非常低的情况下。他们一直都有这种趋势,他们不太愿意听别人的建议,帮助他们解决问题。但是我觉得这样持续下去是不可行的,所以这个问题真的很大。


真实的问题在于,我们在这儿假设来想,如果有非常大的养老金赤字出现的话,可能在这中间也会牵涉到生活成本,生活成本的问题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了。我们作为个人是可以搬到其他州区,查理不愿意搬家,普通人是可以搬迁到对于你的养老比较理想的地方去度过晚年,也可以在另外一个州拥有自己的资产。


但是你如果是一个企业,如果在一个州建了厂,可能在五到二十年没有那么容易把厂搬到其他州去。个人来说可能能够去做这样的选择,但是作为企业,你的选择不多,因此必须从长期来讲要去考虑怎么样在这样的人口下降,甚至是养老金出现赤字的州去生活。因为养老金的问题永远会在那个地方存在的,这些短视的人从来不会关注这一点,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对于我们来讲,不希望一个地方人口减半,然后很多富人还走掉了。如果在那儿还有厂的话,怎么去保持长期经营呢?我们也知道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绝对不是一个非常理想的投资地。

贝基·奎克:最后一个问题了。


查理·芒格:我觉得刚才沃伦的问题回答的很棒,我也记得以前的一句话,就是让我知道你的问题,我把你的问题变得更困难。

贝基·奎克:有一个问题是由查理激励我得出的,你就是一个永不停止的学习机器。对于你们两个来说,过去一年学到的最宝贵的课程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对于我来说,最宝贵的课程就是从查理那里学到更多,他不断教我新的东西。

查理·芒格:对于现状的理解,你肯定是很困惑,没办法理解的,我们现在是在未知当中。在这种疯狂状况下也是乐在其中,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沃伦·巴菲特:这一年真的是觉得,让我们觉得有很多未知,就像一部电影一样非常不同凡响。我们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希望投资人失望,这是我们最核心的一点。我们当然在去年在全世界看到非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未来还会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的。这一年就加强了我们的这一个看法。我们就是要确保伯克希尔在未来50到100年中,组织的方方面面不能让大家失望。


查理·芒格:当然那是一个想法了,我觉得这个想法是可行的,很有可能成为现实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接下来开始股东正式会议,这个会议就比较无聊了,不想听的人可以走掉。我今天甚至准备了一个文本,我其实一般不喜欢读文本的。


其中一个提议人在我们的代理人投票上放了两个议案,一个是他的个人观点,还有一个是被记录下来的。我们之后也会把这样的观点念出来。大家也都可以在这个方面进行记录。

会议现在开始,我是沃伦·巴菲特,好像大家都不知道一样,我是公司董事长主席,欢迎你们来到2021年度股东大会,(人名)是本次会议上的选举监察专员,他会验证我们选举中的票数,以及将要表决的动议。


这个会议的制定代理人的代表是(人名),我们的秘书是否有一份关于伯克希尔股票数量的报告有权并表决是出席了会议呢?(是的)。


正如2021年3月21号()这是本会议的记录日,共有639717股的伯克希尔A类普通股在外流通。每股在这个会议的动议审议上拥有一票否决,B股一共有1335074355(音)在外流通。B股每股在该会议上深意动议享有万分之一表决权。其中425400的A股和其中的部分B股在这个会议上是由代理人票代表的,这截止日期是(),我们会直接进行会议。


第一个议会,阅读最后一次股东大会会议记录,我先介绍(人名),他会在会议之前提出一项动议。动议取消阅读上一次股东大会的会议记录,并且批准该此会议的记录,有赞成的吗?我服役这个议案,议案被。


下一项,选举董事。(人名)就选举董事提出一个动议,我动议提议(人名)成为公司董事。现在动议提出赞成,提出的14人将作为董事侯选进行投票。


(人名)投票,将在本次会议当中放进去。这14个被提名人现在被当选为董事。

接下来的两个项目涉及到两个股东的提议,每个提议都在代理声明中阐述了,可以在网站上浏览。这两个提议很有意思,提议人也是在网站上阐述的非常清楚,大家可以去阅读。

第一项提议是要求公司发布年度报告,评估公司管理实际和过渡性气候变化()董事建议股东投票反应该提议,我现在让(人名)来提出这个提案。


timi:感谢董事长,感谢董事会,感谢所有股东,我是timi(人名),今天谨代表第二个动议。包括加州的退休公共人员退休的协会,我们有很多的受益人,超过一年的时间我们的母公司对于我们的这一个提议都是没有做出回应。就是说我们的母公司在气候变化方面的披露还很少,为了跟母公司做出对话,我们一起在这里提出了一个提案,希望让伯克希尔的董事会每年都能够做出一个报告,能够提到公司财务和过度性气候变化方面的风险和机遇,包括气候变化的财务报告,对于子公司和母公司都要进行报告,包括董事怎么进行风险。


关于现在母公司和子公司在成立机遇科学的温室气体减排方面的管理目标,怎么样能够能够把气候变化的温度程度降低到2度以下,我们也是希望能够得到这样的财务披露。


我们的董事会当时提到,因为他们的业务经营是非常去中心化的,有一些中心化的业务,我们的董事是考虑股东的提议是跟伯克希尔的文化不一致。这个议案的提议人提到说,伯克希尔确实有去中心化的文化,但是我们的股东只能向总的董事来进行股票购买,他们没有办法去分开向不同的子公司去购买股票,选那些披露的公司,而不选不披露的公司。


公司现在有超过1000亿的现金,因此我们的提案人觉得有这样的一个联盟,希望让公司能够放到更多的资源,进入可持续的行业,能够不断地带来气候变化方面。


从公司的持续性来讲,已经包含现在有了15个不同的子公司,我们知道母公司有60个不同的子公司。这中间只有15个公司是不足够能够披露所有的一些全面的情况,特别是在气候的变化,以及实际情况来讲,对长期运作也是有影响的,能够体现公司里面过去的财务上的一些结果。毫无疑问的,气候变化以及低碳能源运作,会对我们的经济造成影响。

但是公司的审计官(人名)也在审计报告上面来讲,我们气候变化是大家都必须要运作的。德勤公司并没有真正在做更多的气候变化在财务上的影响。


为什么今天反应某些公司,比如伯克希尔必须能够在这种情况之下得到有意义地运作?在新的一本书来讲,之前伯克希尔也曾经讲过,这个公司能够接触更多的变化,能够规避气候发生的影响。这个公司以及所有的股东们,必须要完全清晰地了解现在的一些情况,能够做更有机制、更有智慧地投资,而不只是紧张、恐惧而已。


盖茨先生曾经讲过,希望董事会能够在文化层面上进行更多地考虑,希望在财务上对气候变化的报告做更多地推出,而且在我们长期的运作以及持续上面来讲,能够得到更好的结果。

伯克希尔已经支持了很多的工作,但是对于我们的母公司做的这些情况,我们现在已经把很多的信息都提交给董事会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请你支持我们现在对于气候变化报告的支持?


沃伦·巴菲特:谢谢,今天的提案已经可以投票了?是不是可以提供给我们投票的报告,()代理投票人得到了上个星期四的结果,得到了131377票,中间有30多万是不赞成这个动议的。我们现在以大多数投票的结果来做这些结果。汽油A股跟B股做的一些比率,今天这样动议已经失败了。


我们今天已经按照特拉华州的法律上面,对于仔细计算所有数上面做了更好的记录。第一项动议失败。


第二讲到了伯克希尔公司能够在年度报告中采取多元化以及包容性的努力进行相应报告。我们董事会建议,不建议能够接受这样子的动议。我们现在请(人名)来讲这个提议。


代表:我代表非营利组织,同时也是(公司名)公司的总裁。我现在看一下,希望伯克希尔公司能够在做多元化以及包容性上面做更多的结果,而且能够真正有相应的计划,提供更多的信息,这是现有的一些趋势。能够在快事得到更多的一些推动,什么意义呢?


大部分伯克希尔的公司,以及管理层面,希望能够更多的多样化的部署。伯克希尔公司出去没有这样子做的情况的话,就已经错失了机会。比如已经做的研究,今天讲到更多的人,大家也了解消费者意识、领导力,以及有更好的战略部署等等。


最好的一些实践,包括提交现在有的一些报告,增加公司的一些情况。伯克希尔公司已经在做了这样一些动作吗?我想这种已经交过EPP的公平雇佣劳工法的协会以及委员会,但是还是希望这个公司能够把EOEE的报告提交出来,能够真正进行实际的行动,大概有72个SNP的公司已经开始提交了这样的情况,据我所知伯克希尔并没有这么做。


希望能够提交这样子的决议,中间要包含了所有的工作,以及所有的一些计划。光是在读我们的资产负债表,或者财务报表上,并不能够体现真正的现在有的一些情况,所以EOE是我们希望能够看到的结果上面的细节提交。


公司里面的包容性,以及更多的提交或者提升,以及所有的咨询,都必须要被分享出来,大家才能够完完全全了解伯克希尔的员工,是否真正得到公平地对待。我们也希望保有率,以及公司的雇佣的一些状况,让大家更了解。我们也希望能够在提升某些工作人员的时候,或者是在并库以及被对待时的细节,70%标普500的公司都有这样的包容性。大概只有20%多的伯克希尔的公司也有这样的情况。


另外还有伯克希尔4%的子公司能够做到这一点,所以伯克希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而且是谨慎的公司。我们也希望能够有更好的结果。


但是如果这样的问题对贵公司来讲并不是真正的那么重要,我们是不是可以期待能够有优先部署,您在运作的时候跟不同的单位进行理想的一些运作。


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这是我的想法,也许每一个人真正而且实际、诚实地能够提供,而且对于更真正有用的人进行提升,这是我们必须要知道的,而且是根据他有的才华而进行。

我们出去没有这样系统尚不熟的话,没有办法对于经理人才和雇佣的机制有所了解。伯克希尔公司希望在波动的一些情况之下,能够不以歧视的方式对于所有的情况,能够积极而且正面地进行部署。


另外我提出来的一些情况,希望董事会和巴菲特先生,以及CEO,还有所有的50年之内的工作人员以及持股人,都希望今天的一些提案不管是现在看到的或者是没有看到的,都能够包含在包容性的机制之下。


伯克希尔公司还有社区之中,也都希望如此,也希望这样子的努力,能够继续提供。我现在希望您能够非常正确地,而且非常明细地进行抉择。还有包容性和多元化对于一个公司,以及我们的期望有多么重要。希望能够看到你们的努力,对于我们今天用的机制能够更成功。

我想起而行是非常重要的,才能实现我们要求您做的努力,感谢您!


沃伦·巴菲特:谢谢!我们现在的动议有(人名)进行宣布。这就是最基本的报告上面已经有的,报告之中显示出来所有的代理投票数,透过上个星期四得到124000张,有391000没有通过,我们看到反对的超过了赞成的数字,而且在我们所有的记录上已经显示出来。今天我们的认证也透过特拉华法律制度进行记录,这项动议失败,谢谢!


我们现在希望这次的业务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我们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还有最后要再讲一件事情,我也希望今天能够在这里开会,谢谢大家!也谢谢奥巴哈当地所有原始的一些朋友们,我希望能够很快地再回去,我们非常期待跟您在奥巴哈再见面,明年也许是在4月30号吧,谢谢大家的观赏!希望明年在本市奥巴哈见面,谢谢大家!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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